的,都用了三个了,怎么可能还会传染?”
不管说多少次这样很安全,苏一夫就是不相信。不过这也情有可原,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经历过那样的事会后怕也属正常。
“我后悔了。”苏一夫转身坐在床沿,像是宣誓一样正儿八经地说,“那次之后我每天都在后悔,实际上做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后悔
了。所以我决定,以后绝对、绝对不跟你做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什么嘛,说得我多想跟你做似的!”
关景祺气急败坏地给了苏一夫胸口一拳。
“连做梦都在猥亵我的那个是谁啊?”
“少来!”
大吼一声之后,关景祺赌气似的倒在了小床上,无聊地用手指戳着苏一夫的后背。
“我决心已定,你再怎么戳我都没有用。”
苏一夫笑着躲开关景祺的骚扰,像条鱼一样扭来扭去。
“非分开睡不可吗?”看到苏一夫坚定地点头,他也只好举手投降,“那还是我睡这里,你继续睡在大床吧。如果突然换床很容易因为不适应失眠,反正我不管是哪里只要沾到枕头就能睡着,就让我睡这里好了。”
从那天开始,两人便过起了分房而居的生活。虽然凌晨回家以后不用再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但是触不到苏一夫的体温、感受不到他的呼吸还是让关景祺有点难过。当年就是在这张床上,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然后有糊里糊涂地和好。那样的日子恐怕再也没有了,现在的苏一夫总是在两人有争执的时候让着他,根本吵不起来。
虽然知道这样缅怀过去没有任何用处,然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总会想起那时吵吵闹闹却毫无隔阂的日子。
平静的日子过得飞快,关景祺中午醒来,一拉开窗帘,就看到了柳树吐出的嫩芽。不知不觉间,春天便已经到来了。然而他却没有欣赏万物复苏的美景的心情。
上一次苏一夫的检查结果非常不乐观,载毒量跟以前差不多,但是CD4淋巴球的数值却降到了443,这意味着苏一夫的抵抗力下降得很快。这个数值本来就是会经常变动,现在降下来并不是以后就升不上去,然而提高警惕是必须的。在抵抗力弱的时候,很容易被细菌或炎症入侵,这才是最危险的。
一出卧室的门口,他就听见了苏一夫的咳嗽声。
“咳嗽还没好吗?”
从入冬开始,苏一夫就开始有了咳嗽的症状。关景祺给他煮了冰糖川贝雪梨水喝了之后便有所好转,只是偶尔咳嗽两声。然而三天前他又突然开始咳嗽得厉害,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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