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要阴暗几分。
赵国忠进了屋,在一张茶桌后坐下,手摩挲拐杖,开口道:“小烟,这几年, 赵叔叔待你不薄。”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 魏烟的心直坠谷底。此时此刻赵国忠脸上沉重的神情,屋里僵硬的气氛, 无不说明他已经知道这件事,并且知道有一段时间了。
魏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始终记得赵国忠在贺智欣葬礼上掉的那一滴眼泪, 记得他在她困境时伸出来的手, 这也让她难以面对赵国忠的责难。
“赵叔叔待我很好。”魏烟回答。
“小烟,”赵国忠说:“你跟彦丞的事, 我都知道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我现在不想管, 你们是谁先招惹的谁, 谁先勾.引的谁, 我也不想把这事弄得太难看。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 你怎么样才愿意离开他。”
这句话令魏烟的心脏差点跳漏了一拍, 她的半边身体血液滞留般的麻木了, 手指无意识地紧抠这边着掌心。只是这一次,没有人来温和地帮她将手指一根根掰开, 安抚她。
“赵叔叔,”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颤抖, 艰难地吐字:“我,不想离开他。他应该也不想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