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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妈抓狂地控诉:我的宝贝儿子我怀里抱着都怕抻了他的腰,嘴对嘴地喂水都怕呛了他的肺!你个不长毛的白皮小混球,你竟敢让他流血,让他受伤,我摇死你摇死你!
路天哭丧着脸求饶:“呜呜,我我我错了,他先攻击我的,我太害怕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愿意道歉并作出一切必要的赔偿。我的家族很富有的,人民币的行情也是很坚/挺的,赔偿方面绝对不会亏待他,你还是放了我吧……”
小船王从来没有对谁如此地低声下气,此时是形势所逼,该出手时要出手,该求饶时就求饶,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一旁的黑猿大声尖叫起来,开始与兽妈争论,那可怜兮兮的神情很是有趣,像是孩童在与妈妈抢夺心爱的玩具:不嘛,不嘛,这玩具是我的,我要玩嘛你就让我玩嘛!
做妈妈的永远都拗不过孩子。
野人妈妈屈服了,最终愤愤不平地冲路天挥了挥拳头:你小混球要是再敢有下一次!
路天即使听不懂,也心有灵犀地看懂了对方威胁的表情,连忙惊恐地摇头:“不会的,我怕你,我再也不敢了!”
他被从树上解了下来,丢进树坑。
他发现就在兽妈与自己撒泼纠缠的工夫,四周看热闹的野人们,一直没有参与动武或是动嘴,屁股都没动弹一下。一张又一张或傲慢或鄙夷或漠不关心的神情,显然就没把他这一只白猿放在眼里。
他在树坑里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坐姿,开始慢慢地磨蹭仍然捆扎住手腕的藤条。一向喜欢成为人群注意力焦点的路天少爷这时觉得,其实被别人忽视,有时候也是一件挺享受的事情。
野人妈妈精心地给小黑猿疗伤,抚慰。
黑猿被尖刀割伤的臂膀,已经紫胀得像个茄子。他有气无力地斜靠在大树的板根旁,野人妈妈用半只椰子壳舀来清澈的泉水,给他盥洗伤口,将脓血挤出;又拾来几枚碧绿的叶子,将叶子放在口中咀嚼,嚼成稀烂的糊糊,吐出来,涂抹在伤痕上。
相貌英俊的小黑猿,几缕墨云长发垂落胸口。
野人妈妈用手指勾起发丝,将头发重新捋到儿子的脑后。她的手指过于粗壮,一只手掌的大小就抵得过小黑猿的四颗脑袋,动作却是十分轻柔,仿佛生怕用力过猛,会掰断了那一根比她自己的手指粗不了多少的脖颈。
小黑猿从妈妈怀里撑起身子,朝着路天张望了好一会儿,终于再也忍不住,手脚并用
7、野人妈妈 。。。
地爬过来。
兽妈毫不客气地捏着他的脖子,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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