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肉兽窥见。
海雅的身体虚弱到呼吸都很轻微,以至于路天经常需要伏在小黑猿的胸口,用耳廓仔细地触摸,确认埋藏在咖啡色皮肤下的那一颗心脏仍然在顽强地跳动。伤口在湿热气候里很容易感染和腐烂。他不得不连续几个小时手持掌叶给海雅扇风纳凉,顺便驱赶企图降落在伤口上的蚊虫。
路天犹豫过是否应该回到马瓦赫部落的宿营地,让野人妈妈来帮他照顾小黑猿。
他旋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小部分是怕梅直接一掌将自己这只罪魁祸首给拍死;大部分原因还是信不过那些红毛巨人,担心万一有哪一只不怀好意的雄性马瓦赫趁人之危,在海雅伤重的时候妄图抢夺王的位子。
没有消炎的药物,海雅于是开始发烧。
路天每天都用舌头给海雅舔/舐伤口的皮肉。唾液是他所想到的唯一一样能够杀菌消毒的东西。
舌尖留下了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久日郁结不散。
海雅发烧时脸色脆白,嘴唇因为高热和脱水而泛出干裂的白皮,就像是枯水季节的黑河两岸,两道干涸贫瘠、了无生气的河床。
每一个夜晚,路天都会把海雅的头摆在自己的肩窝,热烘烘的脑门贴着自己的脖颈,紧紧抱在一起睡觉。
那时候他在想,只要小黑猿能够再一次活蹦乱跳,他就找个有公用电话的地方,给爸妈打个报告:我想跟海雅在一起,大不了就移民亚马逊,不回去了……
白天的时候,密林深处偶然爆出几声尖锐的脆响,划破了天空中淡然漂浮的几朵白云。那响动像是枪声。
从第五天开始,海雅的一张奶咖啡小白脸慢慢染回了血色,脑门的
30、忠诚 。。。
热度逐渐减退,嘴唇的热度却在缓缓升高,形状很好看的两片唇瓣,又恢复了嫣红湿漉,冒着热气。
小路少爷舒了一口气。这小坏蛋看起来身体的确很结实,轻易死不掉的。自己又白操心了,还平白地大哭了一场,自记事以来好像就没这样哭过,真是傻兮兮的……
他拿一根手指戳了戳海雅的掌心。海雅一把就攥住了他的手指。
路天凑近海雅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你快点儿养好伤,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哼哼……”
海雅的眼神迷迷茫茫,嘴里咕哝呓语,也不知是看见小白猿在身边,高兴得过了头,还是高烧未愈,满嘴胡话。
路天没忍住,埋下头,含住了海雅的嘴唇。
小流氓身子骨虚弱的时候,嘴唇是软的,软得就像热带兰的两片花瓣,红彤彤,还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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