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直起身起来,伸手却摸到了头上湿漉漉的巾帛。
“阿娘,”不开口还好,一张嘴,两行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窦漪房心疼的伸手给刘嫖擦了擦眼泪,“半夜里就烧起来了。你身边的人跑来报信给时给我吓了一跳。”
刘嫖伸手在脸上摸了两把,“让阿娘担心了。”
“好在太医过来看过,只说是惊吓过度。”窦漪房抬手,身边的人连忙将一碗粥端过来,“退了烧,再喝上几副药就好了。来,先把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