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一条人命,恼怒的心神就是一顿。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这事,皇后知道吗?”
陈融低下头去,“若不是皇后娘娘及时赶到,我怕是要卧床不起了。”
“行刑的人竟也敢下此重手。”刘嫖忿忿的说道。
“不怪他们,”陈融长舒了一口气,“太后亲口下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
刘嫖深呼吸了几下,伸手给他掖了掖被角,恳切的对他说:“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赶快养伤。外头的事情你且不管,都有我呢。”
“母亲。”陈融眼中一片孺慕动容,“我辜负了您和父亲的期望。”
刘嫖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头上的汗,“说什么傻话呢。官职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事情,我和你父亲只盼着你能好好的。”
出了东小院后,刘嫖便把安德山叫到了大堂询问探查田蚡的事情办的如何。安德山道,从邯郸武安县探查的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刘嫖望着天边西行的太阳说道:“晚些趁着夜色去丞相家传个话,就说我有要事相商,让他有空的时候来一趟。”
她说完便往后走去,只是走到正院时,她却不自觉的停了脚步。今日陈融回来的动静太大,她不知道陈午知道了多少,又要怎么跟他说。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刘嫖深吸一口气走进主屋。
“明奴回来了是不是?”陈午问道。
他果然听到了。
刘嫖缓和着语气跟他说:“不是什么大事。”
“你还要瞒我。”陈午叹了一口气,“不是什么大事,怎么会要郎中过去?伤哪了,可严重?”
刘嫖抿了抿嘴,轻声回答:“伤在腰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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