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是。”
刘彻的面色看起来舒缓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她很识时务的缘故。
刘嫖并没有因为刘彻语气的缓和而感到放松,她现在对这个年轻的皇帝打心底里的忌惮。
“陛下,”在踏出宣室殿的时候,刘嫖试探性的说道:“先帝生前数次在我面前提起,说你是他最器重也是最得意的儿子。他若是在天有灵,必不想看到朝堂一番乱像。”
刘彻亲自送她出门,听到她这般言语便背过了双手,抬眼看向远方,“您放心,这天下到底姓刘,不是其他人能做主的。”
刘嫖垂下眼去,余光里,刘彻的身影是那么的冷硬,即便站在光影里,也依旧能掩盖不了他心中的霹雳雷霆。
“母亲,”椒房殿里,陈若华焦急的迎上来,“窦大人如何?”
刘嫖勉强的冲她笑了下,“不曾祸及家人。”
陈若华呆愣在了原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片刻之后才呢喃的说道:“陛下竟如此心狠,用这般手段对付三朝老臣。”
刘嫖张了张嘴,到底不曾将矫诏之事是先帝的谋算说出口去。
“呵,”陈若华无奈又讥讽的笑了,“阿兄遭人陷害,窦大人也是,陛下这是要亡我们陈家和窦家吗?”
“还有我呢。”刘嫖深吸一口气对她说道:“这次窦婴矫诏的事情声势太大,但太后和田蚡也不会得意太久的。”
陈若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母亲想如何?”
刘嫖呼出一口气,眼中划过一丝狠厉,“这长安的水暂由他们搅一搅吧。”
陈若华好似明白了她的意思,轻轻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她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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