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家呆久了人也会麻木的。
只是陈融在旁边站着,有些话她也不好开口,现在他走了,她也能有什么说什么了。
“你家眷已经在清河观津安顿好了,听说你最小的孙子也都会叫爷爷了。”刘嫖一边往火盆里扔绢花一边说道:“我今日过来是想跟你说件事的。田蚡死了,就在昨天。我答应你的事情没有食言。要是你还活着的话,听说了此事想必也会觉得痛快的是不是?”她带着些许歉意的笑了下,“就是我借着你的名义在外装神弄鬼来着,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两个月朝堂之上闹的也挺厉害的,田蚡先前提拔上来的那些人,被革职的革职,抄家的抄家,半个都没留下。”刘嫖言语顿了顿,接着说道:“说起来,田蚡的死,我也不过是个推手,真正叫他心惊胆战的是刘彻对他那一派人的清算。咱们这位陛下,比寻常人都要心狠手辣。”
刘嫖絮絮说着,很快一篮子的绢花就烧没了。
“尽人事听天命。我也不知道自己死的那日会是什么光景。”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渐渐涌上来的云彩,怅然若失。
“母亲,附近只有这样的花,您看成不成?”这时,陈融拿着一捧黄白相间的野花走了过来。
刘嫖接过来放在窦婴的墓碑前说道:“挺好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花,但也应景了。”
祭奠完窦婴之后,他们一行人便准备回去了。只是来时天气不错,走时就不行了。积云渐渐上涌,风也从山林之间呼啸起来。
“公主,估摸着要下雨了。”苏晴提醒她道:“咱们现在回长安吗?”
看这个天气,保不准走到半道上就要下雨。
“走山路先到长陵邑,若是雨势大的话今日就不回了,在园子里停歇一晚。”她吩咐道。
谁知,她们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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