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辩：东窗曲线事发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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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以为我们能够成为一批五·四式的人物，但现在才知道我们很有可能只能成为一群半吊子的堂吉诃德，尽管如此，我们确实不打算停下。辩论社还有很多没做的，我们已经非常尽量让大部分值得一提的议题在这一题季刊刊载前有所展开了，但是因为活动受限的原因，这一期绝大部分内容都根本算不上完成，剩下的仍然还有很多。我们社团会努力和大家一起将这些事情辨清，论明白，说出全部的真相。不过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们社团还有没有机会再发行一刊，下一刊理论上将把该说的问题完全说清楚，总之我们会努力。——2009年10月。」

「……」

短暂的沈默。

「哥。」

司玖在极近的距离看向我，气流吹在我的鼻尖上，给我感觉有点儿责备的味道。

「这不是已经有线索了吗？你这也太迟钝了吧……」

「有啥线索……？」

「喏，下一刊理论上要把该说的问题说清楚。」司玖晃动她的手指，「这样一来，不是只要找第14期社刊，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嘛！这很明显啦，华生。」

「咳。」

又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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