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制约与条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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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司徒上士，一说就懂。」

正如司徒允善所说的那样，当初部分第一批新人类实验T之所以Si亡，是一个简单的「入不敷出」的道理。

「不借助任何外力引导出自燃、放电这一类现象对R0UT的损耗非常大，不是对心脏也不是对其他重要内脏的损耗，而是对R0UT的生命带来的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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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就是说使用那些力量的代价是损耗自己的寿命？」

「不是。非要说的话，引导出怪异现象更像是T内损耗跟自愈两种现象的追逐战。如果新人类使用力量时，R0UT的自愈速度能够追上损耗速度，他们使用这个力量时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原来如此。」」

司徒允善和言儒雅同时若有所悟地点头。

「於是，我们後来调整了一下基因和细胞重组公式，又制造了一种强化人T自愈力的血清。再後来，第一批实验活下来的实验T跟後来的实验T都能以零代价的条件，引导出只有他们能够引导的各种奇异现象。」

「「……」」

「当时我跟其他科研人员都以为，一个无敌的新物种马上就要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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