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行为记录又一向良好,为人热心公益社会地位比较高,所以到时候控方律师一定会对你的证词提出异议,所以我想问下你们之间是否有一些其他的过节”
“。。。。。。”陆飞的手突然就有些颤抖了起来,镇定了片刻后,才道,“。。。。。。没有。”
“陆先生,请你告诉我全部的事实,这样我才能帮你。”
“没有,谢谢,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
“。。。。。。那好吧,林先生已经给你做了保释,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谢谢。”
医院,满是刺鼻消毒水的味道,陆飞轻轻推开了病房门,陆妈妈神情木然地仰面躺倒着,额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看到床边站着的人,失去神采的眼珠才又转了转,
“。。。。。。”
“妈。。。。。。”
轻唤了一声,陆飞扯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空荡的房间内,长久的沉默,最终他听到自己用着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妈,你别太自责,如果爸爸知道,他也不会怪你的。”
眼角一阵酸涩,泪水终究慢慢流淌过秀气精致的脸庞,陆飞叹了口气,俯身为她抹去那汹涌而出的眼泪,下一刻,他听到她颤抖的声音,
“陆飞。。。。。。妈应该早点听你的劝。。。。。。不然也不会。。。。。。”
单薄瘦削的身体怔了怔,随即低下头亲了亲对方的额角,“别说了,睡吧,会没事的。”
一遍一遍地抚着对方的手背,轻柔地喃喃声,过了好久才听到均匀的呼吸声。陆飞深吸一口气,低头弓身静静地坐着,双手交握在前,单薄的身躯只着了一件浅浅的素色衬衫,而这个姿势将紧绷的背部线条较好地给勾勒了出来,黑色的碎发落下遮住了那精致的眉眼,看不真切此刻的表情,林立中站在门外,直直地看向房内的人,双眸中忽而透出莫名的冷冽,忽而却又炙热如火,而近乎冒着青筋的手上紧紧握着的是陆飞刚才的身体检查报告,
“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肩部有明显淤青,无肢体麻木及活动障碍,有轻度外伤性肛裂。”
陆飞在纽约住的房子被作为现场给警戒了起来,现下没有地方住,于是当晚便暂时和林立中一起回了附近的酒店。
“去洗个澡吧,都折腾了一天一夜了。”
“恩。。。。。。”陆飞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揉得不成样子的衬衣,嫌恶地切了声,拿起毛巾便进了浴室。
“衣服放这里了,你暂时穿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