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到大没离开过这个地方,若有机会,是该四处去看看。」
「好啊,看师父想去哪,我带师父一块去。」
冷皓听了,只淡淡地笑著,没开口接话,更没再提起离开此处的话,两天後,选择在深夜里离开,仅留下简单的保重,勿寻四字,彻底的消失不见。
那天过後,冷夙不只一次埋怨自己,应该早点发现师父的不对劲,可偏偏他没,就这麽让人边离开,要他怎能不担心?
尽管师父的身子仍硬朗,但毕竟已是七十七岁的老人,很难保证不会遇上什麽意外,他这孙子兼徒弟当然有责任把人找回,好照顾他下半辈子。
只是这一找就找了三年,也在这之中,他隐约察觉出师父刻意在躲他,凡所有能能找到人的消息,都被断得一乾二净,可能去的地方找不到人,更没任何朋友知道人去了哪。
开始从事保镳的工作,是想自己懂武,能靠这吃饭,还能顺便赚钱找人,算轻松的工作了。
只是他真正在意的,还是不见人影的师父。
想想,师父现在也已有八十岁了,怎麽跑也不可能跑去太远的地方,为什麽他就是得不到半点消息?
昏睡之中,他梦见了以前的生活,和师父无忧无虑的过日子,他真的很向往那时候的日子。
梦中清晰的影像,让冷夙感到胸口一阵发酸,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下。
在情绪激动下,他平躺在病床上的身子微微地动了下,而後犹如被惊醒般倏地睁开双眼。
「爷爷!」低喊一声,梦里清晰的影像瞬间消失,映入他眼里的,只剩下纯白的天花板。
在这时所有的痛感侵袭他全身,他咬紧牙根,直觉地想碰发疼的手臂,可手才抬起,耳旁同时传来不小的呼唤声。
「阿夙,你可终於醒了,我好担心你啊!」好友池政宪惊喜嚷道,很想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可又看见他手上插著点滴管子,只好作罢,仅用喜悦的眼直看著他。
冷夙微微转过头,瞧见坐在一旁的人,神情有些惊讶。
「你、你你怎麽来了?」
「你请我帮忙的事,我查出一些来了,本来是打算在你家等你,好告诉你这件事,没想到你受伤在医院。」话一顿,他有些顾忌地睨了坐在沙发的卫骏淳一眼,而後压低身子,低语道:「你真的在帮他们做事吗?你知道他们的身分吧?这样不是挺危险的吗?」
「也只有发生枪战时才危险。你说,你查到了什麽?知道我师父的去向了吗?」
池政宪摇摇头,道:「还不知道,不过据说有别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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