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来拉动内需,解决很容易引起社会问题的人群的需要……”
“有时候连床都不需要的,帅哥——”
“我知道!”滕宁接着说,“所谓小产业、大市场。可你们这个市场是没有缴税的,你们每天走的街道,用的公共电话、垃圾箱用的都是纳税人的钱。所以偶尔到警察局度个假、交点钱也说得过去对不对?难得我们领导这么照顾你们的情绪,让我这么一个帅哥来跟你们谈天,合作一点,又不是第一次来,大家就当聊天了!”
两个男孩“扑哧”笑出来,“看在你是帅哥得面子上!”
“好!”滕宁无力,“ 姓名、性别、籍贯、年龄、职业……”
那边讯问十分顺利,这边监听室里得冯崖可视要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要你锻炼讯问是照顾MB的情绪?蒋局的独生儿子再再治安组做下去,难保就……冯崖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难以抑制地咳嗽起来。
滕宁专心纪录,忽然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没有理会。
我要有水准
滕宁在给两个漂亮男孩子做笔录,虽然有些不耐烦,但心情还算愉快。眼前的人打扮虽然俗气了一点,长相终归还算养眼。
滕宁善于欣赏同性的美,不论是面部的轮廓还是肌肉的线条,不论是温柔的个性还是体贴的男子气,只要是美的、另人感到愉快的,他都会十分大方地赞美。和他相处的人也都会由衷感到愉快,但要再进一步,只怕就难了。大学时代同志爱的兄弟评论他,说以滕宁站立的地点为中心,方圆3米的半径外,到处都是破碎的男人心。就连关系最好的朋友,也会说他天生薄凉。
滕宁接受这样的评价,但从未想过改变,他自认为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明”——自知者明。知道自己怕辛苦、图安逸,所以不但放弃赚钱的专业回家做公务员,而且还做了个可以名正言顺观光全市娱乐场所的警察;知道自己的性向和别人不同,而且还会招认厌烦,所以十分谨慎地和身边朋友同事保持者一定的距离;知道自己用情难以长久,所以在每开始一段新的情事都要不厌其烦地说清楚,事先说明白,好过事后收拾烂摊子……
每个人一开始都会惊诧于滕宁的亲和,但每到最后,离开时多少有些心中怨恨,怨恨什么,滕宁也不清楚。只是每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说“天生薄凉”的时候,脑海里总会闪出母亲的形象。即使年幼,也能感觉得到母亲对自己和父亲得冷漠,也许薄凉,就是母亲留给自己为数不多得遗产之一。
看着眼前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MB,滕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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