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已经撩拨到了唇齿之间。
滕宁身子一软,后背已经仰到了A6的前盖,孟繁华寸步不让,甚至已经贴紧了下身,“你……你……我……我……”
在这个极为关键的时刻,一阵冷风陡然吹来,滕宁只觉得鼻子一酸,不由自主地长大了嘴,“阿嚏——阿嚏——”
这个喷嚏堪称酣畅淋漓,不仅声音在山间回旋,滕宁自己也觉得一阵轻松。再看,孟繁华依旧僵硬地弯腰,紧贴在自己的眼前。
突然的变故让孟繁华也愣住了,紧绷的面部表情让滕宁根本不想知道他那俊朗的脸上,是沾着自己的口水,还是鼻涕。
滕宁咽了咽口水,镇定了一下心情,“那个……”说着直起腰,两只手便糊上了孟繁华的脸,简单胡乱擦了擦,“那谁,咱们还是回去吧!”说着,滕宁又是一连串的喷嚏。
孟繁华眼见着滕宁的鼻子在一个接一个的喷嚏中变红,原本尴尬之极的局面忽然变得好笑。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滕宁揽进怀里,“好,回去吧!”
因为心怀对“有水准男人”极没水准的“亵渎”的歉意,滕宁在接下来的时间中表现得十分乖巧。先是安静地让孟繁华拥抱,然后是听话地让他送到家门口,最后是无比诚恳地冲人家远去的车子摆摆手,最后滕宁自己哆哆嗦嗦地进了家门。
路过父母的卧室,滕宁在蒋天相的遗像前站了站,这么荒唐的警察生涯,大概父亲一辈子也不会想到吧!喝了点热水,躺进被窝,滕宁迷迷糊糊的脑海里是孟繁华的脸,还有映衬在他身后的满天繁星。
南汇分局重案组。
冯崖看着会议室里端坐整齐的警员,居然皱了皱眉头。“滕宁呢?怎么没到?”
张米汇报,“滕警官病了,在家里躺着。一早来过电话请假,听声音确实病得不轻……”只见冯崖眉毛一挑,张米连忙补充,“不过应该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
提到感冒发烧,众警员纷纷发表看法,表示对滕宁的同情。
“对啊!昨天天气预报就说,这两天寒流来袭……”
“昨天晚上那是真冷,我在外面走了5分钟,全身都被冷风吹透了……”
冯崖皱着眉头看了看,“好了!开会!”
“你知不知道孟繁华是什么人?!”冯崖手拿卷宗对着滕宁,面目凶恶,“他是K市最大的地下社团的律师!是黑恶势力的保护伞!是我们的敌人!”
“哦。”滕宁连连点头,“我不是有意……”
“你把手里的工作扔给我就是为了和这个黑社会约会?”张米忽然出现在冯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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