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澄明剔透的甜酒。
“老大!”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男子站在金虎身后,人如其名,面部、身上硬朗的线条让道上称他为“石头”,而他自己的行事做派,则好像在告诉所有人,自己是在地下经历亿万年变动才形成的坚硬非常的石头。随着从小弟到现在的掌权人,人们对他的称呼也从“石头”变成“大石头”。
金虎没有回头,从玻璃窗的映照看着石头,“怎么样?”
“那边说,警方查得紧,几乎道上所有的登记线人都被调动起来了,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十分困难。”石头说。
金虎转过身来,“你没有办法?”
石头低头,“只能慢慢来,严格控制买卖环节。给我点时间,找到最可靠的人。”
“我们没有时间了!”金虎喝了口酒,“没有钱,你以为那些大佬会买我的账?这几年在国外过的是什么日子?给他人作嫁衣的事情一年两年可以,我可不能做一辈子!”
说着,金虎叹了口气,“先把钱给鲨鱼和宏胡子送去,想在滕五手中讨得便宜,先要有旺兴和宏运得支持才行。”
“是。”石头看了看金虎,“老大,这些天你太累了,没睡多长时间。”
金虎微微一笑,“睡不着,总想些以前得事情。还记得滕五来会里的那天吗?”金虎长叹了口气,“那天我才知道,老头子真是老奸巨猾。”
“谁也不知道会长藏了个儿子。”石头说,“事后我总是在想,会长还会藏些什么?”
金虎笑了,“那时候还有人说闲话,说老头子专收漂亮的孩子做义子,说不定有些别的嗜好。滕五……是老头的儿子呢!谁还能说些什么?那年……滕五10岁?老头偷偷养了多少年啊……”
金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意味深长地说,“ 老头子已经死了,可我和滕五还活着。”
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