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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宁跨坐上高高的酒吧椅,对着冰水,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苦海啊!”
“又有任务?”JAY好笑地问。
滕宁摇摇头,“每天对着重案组就是一种折磨。那照片,血腥啊!那案情,变态啊!”滕宁喝了口水,“对了,很久没见那谁了。”
“谁?”JAY抬眼瞟了滕宁一眼。
滕宁微笑,“那位孟先生啊!最近有没有来?还是说人间蒸发了?”
JAY见提起那人滕宁眼睛发亮,不太痛快,“人家来不来,关滕警官什么事?”
“别啊!”滕宁冲JAY笑,“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有水准的男人,扔了多可惜!”
JAY心里一酸,“您是来得早,走得早。人家可是来得晚走的也晚,自然遇不到。要不今天你一直待到打烊,怎么样?”
滕宁想想,又叹了一口气,“看看!人家黑社会过得多滋润,当警察的还要每天8点上班,人家能一直HIGH到天亮!”
JAY看看滕宁,“说实话,前两天孟先生还问您来着。”
“什么时候?”
“你住院的时候。”
“哦。”滕宁不咸不淡地应着,JAY忽然觉得两人之间没有话题,转身开始做自己的活计。
也许是因为JAY说了孟繁华会晚一些来,滕宁磨磨蹭蹭地也挨到了9点,前段时间每天被冯崖逼着早起早睡的习惯发挥了作用,滕宁被一群精神亢奋的人围着,面色颓废地直打呵欠。
JAY冷眼旁观,心中不舒服,忽然起了挑衅之心。招呼完刚坐过来的一对,JAY将一杯威士忌推到滕宁面前。
滕宁一扬眉毛,JAY意味深长地说,“这是孟先生每次来都要喝的酒,你不尝尝?”
滕宁歪着头看了看晶莹剔透的液体,接了过来。小口小口喝下去,够劲的辛辣中带着香甜,味道的确很……孟繁华。想起孟繁华,滕宁的心跳频率有小小的波动。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和大
石头对峙,防弹衣上挨了两枪。
不一会儿,JAY又推过来一杯。滕宁眨眨眼,JAY很无辜地说,“这杯可是香草味儿的。”
香草味道的威士忌下了肚,滕宁开始满脸挂笑。JAY又推过一杯橙子味道的,然后说所有的酒他来请客。
橙子味道混合了香草味道,滕宁想起了孟繁华意味深长的微笑,总是有那么一缕微笑挂在他的嘴角,好像是一张有血有肉的面具。
滕宁将空杯重重往吧台上一放,“我还要!”
“还要?”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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