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宁好不容易吃完了,舔舔嘴唇,又看向小弟手里的水瓶。大石头点点头,滕宁也如愿以偿。
还是看到熟人好啊!滕宁吃饱喝足,满足地长出口气。今天那个变态没来,幸好大石头还是个能够沟通的人物。他看看大石头,说:“你们开的什么价啊?要钱多了,我们分局肯定没有,我们可是公务员,都穷着呢!要你们的货也没指望,那东西第一时间就报到市里了,现在说不定已经送到了省厅。你说你们把握绑来有什么用啊?”没说两句,滕宁又开始觉得自己被绑架这件事情纯属市黑社会没事找事。,
叹了口气,滕宁又说,“大哥,大哥商量,你放了我吧!”
大石头冷冷地看着滕宁,“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我想了整整两天,都不知道你们打得什么算盘!”
“滕五。”大石头说,“你知道滕五吗?”
滕宁一愣,“怎么又扯到你们常青会会长了?人没见过,据说挺年轻。难道……是他绑我?”滕宁的声音陡然高起来。
大石头探究地看着滕宁一阵儿,滕宁只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忽听大石头发话,“把他带走!”
两个小弟立刻上前,一个拿枪指住滕宁的脑袋,另一个开解绑在椅子上的绳子。动作粗鲁、行为迅速。头上有感觉到冰凉的枪管,刚刚恢复些体力的滕宁又崩溃了。饿了三天,基本没有能力挣扎,刚刚吃进去的面包和水转化出的有限能量全部用在了口舌之争上。
“大石头!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不用这样吧!”滕宁胡乱喊着,“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去?你们想干什么!”双手短暂地活动了几下后,又被两人死死地绑在一起,大石头一皱眉,滕宁左右的喊叫立刻被勒到嘴里的布条噎了回去。
大石头头也不回走在前面,两个小弟费力地拖着滕宁跟在后面。拐来拐去出了仓库才发现,外面是一片漆黑的深夜。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