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的床上。和目测一样,真的是很舒服。滕宁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翻了个身,接着猛地坐起身来,看看自己的手脚,原来被绑在椅子上的粗大绳索已经没有了。再一看,自己腰间围了了两圈精致的铁链,一头钉在墙上,一头绑着自己。下床到处走走,发现刚好市自己去洗手间和沙发的距离,就算是铁链绷得笔直,离门还有两米远。
难不成这金虎市想长期作战了?滕宁精气神一松,忽然觉得头晕,就近坐到了沙发上。坐下来又想起昨天在同一位置被迫注射毒品,滕宁夸张地喘了几口气,发现除了头痛恶心没有其他症状,难道市看到自己晕过去有人大发慈悲?
正琢磨着,只听“咔哒”一声门响,昨天的小弟端着托盘进来,还没走近,滕宁已经闻到食物的香气。他沉默地看着小弟将饭食摆在茶几上,看来这次人家没想饿死自己。
端起饭碗,是一碗肉粥。趁热吃了几口在嘴里,却发现恶心的感觉更重了。滕宁皱着眉头将碗放下,再看看桌上的鱼段和肉片,刚刚提起来的胃口莫名其妙又落了回去。
站在一旁的小弟忽然说道,“第一次吃粉是会有不良反应的,过两天就好了。可能清粥小菜更合你的胃口,但是没办法,老大今天就吃这个。”
“什么?”
小弟撇撇嘴,“昨天针管里的可是最精纯的货,多少人有钱都买不到。”
看着他感叹的样子,滕宁气就不打一处来,“娘的!你的意思是我还占便宜了?被你们这群变态抓来,莫名其妙注射什么毒品,我还得感激我祖上有德,谢谢你八辈儿祖宗?!”说着,滕宁激动得站起身来,将面前的粥菜一股脑地泼向眼前的小弟。
小弟身手倒是灵活,一闪身,饭菜都喂了墙。
小弟退到安全的位置,“心情容易激动也是正常反应之一。过几天,你就不会这么冲动了,看不见我拿东西来,你还会着急呢!”
“我急个屁!滚!”滕宁一股火窜上心尖,不由声嘶力竭地大喊。小弟一笑,识趣地离开。
滕宁站在原地抱着头,好不容易平复了些心情,又回到床上,喘着粗气,闭上眼睛。
这几天不是不害怕,不是不担心,好像所有的忍耐都在刚才那一刻爆发了。爆发之后又是深深的委屈,不知不觉,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冯崖,重案组,你们都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孟繁华,你们常青会把我绑来,又是挨饿又是毒品的,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都不来救我……
滕宁抱着头抽抽搭搭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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