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来,“相信我,没有什么比用刀子割开带血的肉更令人愉快了。”
滕宁手上一抖,不觉握紧了刀叉,金虎看着滕宁双手用力得发白,又笑,“那刀切切嫩牛肉还可以,想切开老牛肉还要多费些力气呢!”
滕宁怒从心起,一瞪眼,只见站在金虎后面的几个小弟同时掏出黑黝黝泛着金属光泽的高科技家伙,气焰顿时又灭了下去。瞥了金虎一眼,低头专心切割牛肉,叉了一块到嘴里,嗯,确实不错!反正也没什么能反抗的,不如好好享用眼前的这一餐。说实话,要到西餐厅去,这顿还不定花多少钱呢!
看到滕宁平静地将一块块牛肉塞进嘴里,金虎反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凝视着滕宁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神色好像都能和那个人扯上关联,但仔细一看,却又根本属于另一个人。捉弄到他的时候有种把那人玩在手心的快感,但一晃神,又觉得自己在自欺欺人。
滕宁终于排除干扰,吃得欢畅,忽然对面的金虎一拍桌子,“啪”地一声,满桌子的盘子都凭空一震。
“死到临头还吃得下!”金虎扯掉餐巾一把掀翻了茶几,起身离开。他身后的小弟立刻上前夺走滕宁握在手中的刀叉,几个人连忙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滕宁围着餐巾,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动作迅速地整理好一切,出门、关门。等缓过神来。他才下意识地接着嚼嘴里没吃完的一块肉,嘴角还带着酱汁,心中感叹,果然他不是一般级别的变态。
滕宁扯下餐巾抹抹嘴角,忽然发现脚下靠近沙发底下有一片没有收拾干净盘子碎片,连忙捡起来,警惕地左右看看,快速起身塞到自己床铺下面。
刚藏好,又听铁门一响,两个小弟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仍是那明晃晃的针管和针头。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一时间,滕宁几乎能够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