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不用紧张,里里外外都有我们的人,只是众义大会之前的小接触,有我帮忙不会有什么差错。”
滕宁一笑,“好。”
司机没听到后面的老大们在低声说什么,但却从后视镜中看到了会长温柔纯净的笑容,手一抖,车子画了个小小的蛇形。
滕三一皱眉头,“别忘了你是会长,表情和眼神都要犀利些。”
滕宁撇撇嘴,“对不住了您!犀利我是力不从心,心不在焉的表情我还是很在行的。”
“你……”滕三一股火又腾地着起来,脸色变得难看。前面的司机小弟心中又是一颤,最近是怎么了?大哥居然在会长好不掩饰自己的脾气?!
滕宁冷笑着身手拍拍滕三的膝盖,“火大伤肝。”这个表情颇有些老大的威严架式,哪知却换来滕三几近爆发的凶恶表情,滕宁一阵轻笑。前面的小弟自此决定专心开车,决不再看后视镜一眼。
在常青会和宏运会交界的五月花是个小帮派,小到常常依附于身边的两大帮会,每到双方老大见面的时候,就要将自己的小地盘贡献出来,好像世界大战时候的中立国,但并不表明人家没有发愤图强的心思。一直以来,五月花都巧妙地在帮派之间周旋,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滕五一向知道适当的怀柔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所以就常青会这头儿,几年来分出的利润还是令人满意的。
在五月花管辖的5条街上,靠近常青会地盘有一家帮派掌管的酒楼,这晚,甭管您是多久以前预定的位子,通通取消。住在附近的居民有的有经验,见了从下午便开始的肃杀气氛,早早就回到家里,还叮嘱孩子们今晚不要出门。
同时,警车在这一路段的巡逻也更加频繁。五月花办“双龙会”,不可能不识趣地通知警方一声。大家不过都是戒备而已,一旦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