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自己紧紧包住,将头躲到被子里,在黑暗的温暖中,在胸口的阵阵绞痛中,他忽然想起了蒋天相。
记得有一天,父亲将毛巾盖到自己脸上。看着母亲冷漠地推门而出,年幼的滕宁跑出来,一把扯掉父亲脸上的毛巾,“爸爸在干什么?”
蒋天相一时间无法掩饰自己眼里的悲伤,却随即冲滕宁一笑,“有一个地方,又黑暗,又温暖,盖住眼睛就找得到。”
多年以后,滕宁才明白,先爱的那个总是要风险,站在乞求的位置,捧着自己的心送上去,却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也同样施与。怕得从来都不是的不到,而是送上得真心被人不屑一顾。
在这个又黑暗又温暖的地方,滕宁流着泪,笑了。还有什么疑惑呢?当自己一再开口要爱的时候,就已经落了下乘……结果就已经摆在眼前了。那个人,不属于我;那个人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我;那个人的心里,我原来竟不是我……
对不起,滕五。我可以替你过你的生活,替你做常青会会长,甚至忘记自己替你活下去,但是我做不了这个,不能替你站在孟繁华面前,不能替你接受他的爱,因为我的爱只属于我自己。
黑暗中,滕宁睁大眼睛。这是最后一次……他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给别人机会伤害我……
作者有话要说:天下最幸福的事情是我爱的人,也爱我。
最不幸的事情是,我爱的人可以轻易的得到,但那人却不爱我。
到底是放手,还是蒙上眼睛。怎样都是两难的选择。
绝爱
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一旦你长久的盼望,你就会在那种盼望之上再加盼望,期冀之中再添期冀,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另一样东西,那拥有无以伦比的美好和幸福。可一旦你看清楚了,想明白了,虽然依然会伤心、难过、痛苦、不舍,但总会有个声音告诉你,这就是真实的现实,是你一定要接收的无奈。
滕宁对孟繁华依然很好,关心着,问候着,但不再亲昵。一次两次的委婉回避,加上他超人般地工作,孟繁华又回到隔壁的卧室。常青大宅的气氛很好,好到有些虚假,带着疏离。
以前,常青集团的事情滕宁还管管,现在则是完全撒手。孟繁华也好,滕三也好,只要愿意,都可以当家。两人在集团所持股份相当,地位相当,只有一个滕宁,拼命地往后躲,躲到希望没有人想起自己。每天和滕三的训练成了他生活的主要部分,滕三不在,就自己练,没有假想敌,没有怨恨的对象,一拳拳打进空气,也闪得自己生疼。
滕宁不怕疼,怕的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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