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滕三愣了。
滕宁看着滕三,又说,“麻烦你出去。”
滕三看着滕宁,缓缓后退,关上了门。
滕宁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深深呼吸,摸索着将藏在被子里的手机贴到耳上,几乎能听到那边宋清鸿的呼吸。
“你想要什么?”滕宁问道,语气平静。
宋清鸿安静良久,说,“我想要你。”
“什么?”
“你来,一个人,亲自跟我谈。”
一个人,亲自谈……说得容易,这背后怎会没有一个又一个后招?自己去了,回得来吗?
滕宁沉吟一会儿,“你觉得可能?”
宋清鸿低声说,“只要你觉得值。”
滕宁眨眨眼睛,无声地叹了口气,挂掉电话。
滕宁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好象上一刻还在无神地瞪着墙上镜子里的自己,下一刻,天就亮了。然后张医师来,摸了脉,扎了针,喝了药,滕宁转向一直陪在身边的滕三,“我想给繁华打个电话。”
房间里只有滕宁一个人,阳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滕宁歪头看着,等着,直到电话那边传来温暖熟悉的一声“喂”。
“是我。”滕宁说。
即使没有看见,滕宁也知道,孟繁华笑了,“我这边一切都好,你呢?”
那一瞬间,滕宁几乎有想哭的冲动。我好不好呢?我不好,可是你也不好。我的不好你不知道,你的危险我也不想让你知道。
“滕宁?”孟繁华唤着他的名字。滕宁“嗯”了一声,“你是律师,有件事情想问你。”
“说吧!”
“如果有人证物证,证明有人打了人,杀了人,还有尸体。即使那人是无辜的,那能……”
孟繁华笑了,“那他有不在场证明吗?”
滕宁略一迟疑,说,“有人能证明,可是他们之间有密切的关系。”
孟繁华沉吟片刻,“这个官司不好打,不过我可以试试。不过就算是蓄意伤人致人重伤的也要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很难脱罪。你朋友?”
滕宁一笑,“不好打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叹了口气,又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
滕宁带着笑,挂了电话。
是啊,能怎么样呢?就算是能够证明孟繁华没有杀人,可蓄意伤人是铁证如山,难道真的让他那样干净傲气的人蹲在监狱里,何况还有宏胡子。道上折磨人的手段滕宁没见过,但也听过不少,哪一样使在孟繁华身上,滕宁都觉得不可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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