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高尚,不污染环境不说,还能解决问题人群的生理需要什么的。”男孩急切地看着滕宁,指着自己,“滕警官,您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滕宁仔细瞅了瞅,忽然乐了,“怎么不染黄毛了?”
男孩一笑,知道滕宁认出了他,“这不是形象得多变点嘛……”
“还多变?”滕宁忽然绷起了脸,厉声呵斥,“还卖?”
男孩委屈了,“不卖,我吃什么啊,警官。”
滕宁咬着嘴唇点着他,“就这样的事儿,你躲得过几次?下次怎么办?”
男孩垂头,“躲一次是一次呗。”
滕宁叹了口气,“能不能不卖?有正经工作你能干吗?”
男孩偷瞄滕宁,小声说,“我能有什么正经工作。”
滕宁挣脱一直被他抓住的袖子,“回K市去,到南汇分局找冯崖,就说是我说的,让他给你找个正经工作,看着你。”
“我可不敢。”男孩憋憋屈屈地说。
滕宁回身冲着林新说,“给我个面子,全首全尾地让他走,也别让那个王董沾手。”
林新看看宋清鸿,宋清鸿点头。林新叫人拎着男孩出去,宋清鸿冷冷地加上一句,“看着他!让他闭嘴。”看看滕宁,又说,“别为难他。”
“是。”林新识趣地打开亮灯,躬身出去。
包间里只剩下宋清鸿和滕宁两个人。没有华丽闪烁灯光的遮掩,包间里的一切在刚才的浮华后显得有些丑陋。所有细节无所遁形,也包括滕宁自己。对上宋清鸿严肃犀利的眼神,滕宁一阵心虚。
宋清鸿脸色黑得吓人,但依然冷静地坐了下来,看着滕宁,沉声说,“说说吧,滕警官。”
宋清鸿浑身都在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滕宁不自觉地离远远地坐下,垂着眼,暗暗叹气。也许是身在险境,一时间发了善心,当时没有否认,以后也不可能否认。只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或者是不知从何说起。
滕宁心里乱,宋清鸿的心尖上也正跑着千军万马。警察?卧底?眼前好似立即出现滕宁被绑在刑房浑身是血的场面,夜夜自己钟爱的身体上或许还会有横七竖八的伤痕,那时候,那双清亮的眼睛会否再无神采?
不!闭了闭眼睛,宋清鸿不自觉地咬牙,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