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浑身关节好像都在疼痛。窗上挂着薄薄的纱帘,外面天色刚刚破晓,滕宁闭了闭眼睛,头痛得发晕。
呻吟一声抱住头,紧接着又呻吟一声放下胳膊,滕宁又气又骂,没见过这么纵-欲无度的,而且把自己折腾到这个份儿上的人还不见了。
停了停,滕宁翻了个身,小腿几乎抽筋,真TM的窝囊。随即想起昨夜暴露了自己不是滕五的身份,滕宁的头疼得更厉害了。自己这个状态是逃也逃不出去,但是留在这里等着人家处置吗?
还是那句话,宋清鸿要得是滕五,而自己是滕宁,虽然外表一样,可内里得质量可没有可比性。滕宁蹙眉揉揉额角,呃……好象昨夜宋清鸿说了些什么,可是黑道的话谁能说的准?
不是滕五,没了常青会在身后的保障,不知道自己还会面临什么。滕宁转头看着窗外蒙蒙光亮,心底一片凄凉。
宋清鸿正穿着睡袍坐在套间客厅,手上拿着一叠资料,对面站着林新。
“这就是目前所能搜集到的所有东西。”林新恭敬地说,“在南汇分局,的确有一个叫滕宁的人,
是前局长蒋天相的独子,因为这个关系,所以即使他是学金融的高才生,也能直接进到警局。一到警局就是外勤,先在治安组,一个月后调到重案组,两个月后,突然辞职。”
宋清鸿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听林新说。资料上穿着警服的滕宁小照深深地刺了他的眼。那时候的滕宁,眼神还很清澈,嘴角带着清冷顽皮的意味,明明就是个刚从学校走出来的孩子。
林新看了一眼老大,迟疑地说,“有一点比较可疑。在他辞职前,曾经遭人绑架,绑架他的人就是金虎。”
宋清鸿手上一顿,没有说话。想起滕宁曾说过自己落到过金虎手中,看来所言不虚。
“黑子送完金虎就直接被孟繁华抓去,这次回来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是金虎临走的时候告诉他的。”林新说。
宋清鸿抬眼看了看林新,“说什么了?”
“他说,你们宋老大以为得到了钻石,其实拿到的是玻璃。”
“哧”地一声,宋清鸿笑了,“这个金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惜他不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才是真正的钻石。”
林新机警地瞄了一眼自家老大,又看了看紧闭的卧房门,老大心里怎么想,他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好了。”宋清鸿将资料扔给林新,温和地笑了,“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知道我的性子。以前怎样我不管,可现在滕宁是我的人。我不希望他有什么麻烦。”
“是。”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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