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就已经裸着呈现在宋清鸿面前,而人家还始终正经地专注于所谓的按摩。
“喂!你别……嗯……”滕宁刚要出声呵斥,宋清鸿双手一用力,一阵酸疼顺着大腿爬上来。
“听话,我给你按按,很快就好了。”宋清鸿嘴上温柔地说,手上也在温柔地做。从大腿到小腿,从手臂到手指,他都不轻不重地按着,将酸痛一点点挤压出来,难受得滕宁直抽气,但又象这股闷着得疼劲儿,不好发作。
最后,宋清鸿双手抚上滕宁的腰,“翻个身,我给你按按后背。”
滕宁蹙眉看着他,“不用了。只要你以后不象个发情的种马,我就不用劳您的大驾。”
宋清鸿笑了,双手在腰间搓揉,“又开始伶牙俐齿了?滕宁?”
从宋清鸿嘴里听到自己的真实姓名,这是一件怪事。滕宁一愣,几秒之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滕宁傻愣的样子,宋清鸿笑着说,“昨天是谁说,我叫滕宁,安宁的宁?”接着他又俯身亲了亲滕宁半张的嘴唇,“安宁?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可不合适。”
滕宁眨眨眼睛,喃喃地说了两个字,“我冷。”
宋清鸿连忙把被子为他盖好,“还想不想睡?”说着,他也上床躺在滕宁身边,将人搂住,“不舒服就再睡会儿,我们可以晚些回去。”
滕宁在宋清鸿的怀里默不作声良久,忽然说,“我不是滕五,你留我在这里也没有用,不能从常青会那里得到一点好处。”
“嗯。”
“所以……你能不能放我走……”
滕宁话还没说完,下颌便被宋清鸿用力捏起,滕宁吃痛,却倔强地看着宋清鸿。
宋清鸿刀子般的眼神射进滕宁眼底,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过,今后我在哪里,你在哪里,忘了吗?”
滕宁也不示弱,“可我不是滕五,你现在也知道了,留我在这里有什么用?”
“我要你!”宋清鸿说得肯定。
“你要的是滕五,不是我。”滕宁耐心地说,眼里甚至带着一丝伤痛,“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我是我,滕五是滕五,你既不会搞错,也不会混淆,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代替不了他!”
宋清鸿压下眼中的怒气,“你为什么要代替他?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