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脸,即使冰冷的目光里带着责难,那也是温暖的,起码还有人帮着自己骂骂自己。可是现在,常青大宅只剩下自己一人。
门前有小弟躬身,厨房有小弟忙碌,夜深的时候也会有人送来夜宵,但是那些都不够温暖,不够支撑。
孟繁华进了门,将公文包放下,难得自找清闲地在书房坐了好久。开始认真体味这几个月来的痛苦和麻木。是的,现在只剩下麻木,什么也不求,也没有什么希望,只盼着滕宁平安。
夜深了。孟繁华终于起身,一个人直奔地下室。
吱吱嘎嘎打开金库的大门,按照滕三的足迹往里走,直到一个保险柜前。深吸一口气,将柜子打开,把里面用白布裹着的坛子拿出来,放在眼前。
良久,孟繁华轻声说,“你要亲自出马了,滕五。为了救滕宁。”
作者有话要说:小宁宁啊!你牵动了多少人的心啊!
顺便说一声,宋清鸿那是嫉妒。
难道因为世界杯?霸王我的更多了……
祭奠的请柬
还是那句话,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宋清鸿严令清鸿帮上下封口,但还是有消息丝丝密密地渗了出去。
K市道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无不震惊。开玩笑!又没发生什么帮派血战火拼,什么原因能让年纪轻轻的常青会会长不幸身亡?东西两城的宏胡子和鲨鱼一方面找人摸清消息来源,一边琢磨,两三个月不见的滕五真的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媚色”的包间里,肖佩往宏胡子嘴里递了颗葡萄,“你说,这会不会是常青会的烟雾弹?”
宏胡子白了肖佩一眼,“孟繁华不是白痴,闲着没事发这种烟雾弹。”
“也是。”肖佩说,“怎么也不能放出对他们不利的谣言啊!”
别说肖佩,整个K市的黑道都在考虑这个问题。相信吧,这的确市难以置信。不信吧,苍蝇不叮没缝的鸡蛋,一定是有什么事儿,否则好好的传这种话出来做什么?
宏胡子咬着葡萄沉吟不语,滕五死了,对常青会到底有什么好处?想着想着,忽然坐直身子,疑虑的目光转向肖佩。
“宏哥想到什么了?”肖佩凑过去。
宏胡子眼神狠戾,沉声说,“常青会是不是想扫平K市?”
“啊?”肖佩愣了,他们不是正在紧锣密鼓地洗白吗?就连地盘最近也没什么人看顾。
宏胡子咬着牙根说,“滕五一死,常青会在道上的牌子就倒了。树倒猢狲散,谁不想在常青会上分一杯羹。这么看来,说不定众义大会很快又要召开了。”
肖佩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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