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滕宁感到温暖。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感受,同样一个人,却会在不同的时间里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即使没有大的动作,滕宁醒了,宋清鸿也就醒了。腰间的手有些不安分地来回抚摸,温热的嘴唇落在赤…裸的脖颈后。每逢这样的早晨,宋清鸿都会觉得惬意,从这样的情境中开始新的一天真是太好了。一边吻着温暖的肌肤,一边回味着香醇的梦境,然后看见那张最钟爱的脸,新的一天就是从这里开始。
“还疼吗?”宋清鸿隔着纱布,轻轻抚摸滕宁的手腕。自从从K市回来,手上的药是一天一换,滕宁已经习惯了腕上的疼痛和包扎,洗澡用力都要顾着。宋清鸿则养成了亲吻和抚摸纱布的习惯,好像隔着纱布也能把他的味道加进去,这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只换来滕宁的白眼。
是的,好像经过滕五的追悼会,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有时候滕宁会想,面对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宋清鸿,自己还有什么好顾忌、好遮掩的呢?于是乎近来滕宁也愈发嚣张,言谈之间丝毫不把宋清鸿放在眼里。
“医生说明天就能拆纱布,长肉的时候会痒,要你千万忍着。”
滕宁依旧闭着眼睛,慵懒地将头埋进枕头,“疼又怎么样,痒又怎么样?你还能替我?”
宋清鸿叹着气,凑过来吻滕宁的脸,“今天我会很忙,一会儿就走,很晚才能回来。”
滕宁打了个呵欠,摆摆手,没有说话,意思是你爱走就走。
宋清鸿看着滕宁的不理不睬觉得不甘心,非要扳过他的脸,对着嘴唇啃咬一番才肯离去。这一番折腾,宋清鸿人走了,滕宁也彻底清醒了。
心里骂着宋清鸿,滕宁起床。简单洗漱之后,到院子里溜达。这也是一个变化,自从滕宁从K市回转,也就不避讳和滕三的相处。不管是清晨的锻炼还是下午的聊天,不找滕三自己又能做什么?
好像那一夜之间,滕三也变得更加平和,不过是问问滕五的追悼会都去了谁,遇上了什么事,金虎说了什么,滕宁又说了什么,整个一个天兵天将告老还乡,滕宁也会感叹如今连滕三也絮叨起来,不会啊!才30出头,还年轻着呢!
滕三的房间里有监视器,他们两个都明白,有时候滕宁也会到滕三房里,有时候神经痛,滕三就给他捏头。时间晚了,滕宁睡过去,宋清鸿就会不打招呼地进来将滕宁抱走。
还好……滕宁心想,一切都还好,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但终究还是一种平衡。
看着滕三长吐一口气,收了式,滕宁才走过去,“今天又是什么拳?”
滕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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