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夜麟在藏枪的时候,忍不住恨恨地想,自已一定也要有一杆长枪,比苍月给幽溟的这杆还有长!
月王看着跪着请罪的苍月,声音平淡:“偏将军,刀枪无眼,不必自责。这说明,吾儿,功力大有长进,都能让你失手了。传——御医为少主,诊、治。”
纵然听过很多次,但每次听到父亲叫幽溟“吾儿”时,苍月都如第一次听到一样刺痛.....什么!诊?治.....苍月抬起头看向自己的父亲......您的句断这么清楚了,我怎么能不明白.....您不让我亲近幽溟,是怕,他因此失了对我的防备.....今日,你又以为我要伤害他。
锋利袭来,苍月没有动,因为,脸上切割的感觉,正好可以用来忽略心上的切割....
“你那是什么眼神!身为臣子,对你的君上,敢这样大不敬地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
“臣不敢。”差一点儿,说成了——儿臣,不敢。
“偏将军,王上命我给你和少主诊治。你这虎狼之药,会留下终身难以去除的伤痕。我这里有极好的康复良药,保管留不下什么痕迹。还是用我的吧。”御医急忙把压在箱底的好药,取出来。
苍月吩咐的下人,去府邸取来银制额饰,然后,拿着镜子散了一些自己的药...血立即止住,裂开伤口凝固在这个状态。“如果,不为留下痕迹,何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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