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来,却知道一字不差背着台词。”
对于第二天还有工作的关鹏来说,非要在这里熬夜等人也不是件愉快的事,抽完两根烟,正准备去厨房给自己弄点宵夜的时候,门铃响了。
看看墙上的挂钟,十二点二十分,已经是第二天了。程流年应该是放下电话就出发往这里来,只不过当这位先生衣冠楚楚地站在玄关的时候,让作为主人的关鹏还是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好似他一直在彼处随时待命准备着出发来接人。
“麻烦你了。”程流年被让进屋之后,一脸无奈看着沙发上的颜冰,“有酒必喝,但是酒量一直就没上去多少。”
“是么?”关鹏故作轻松地随口搭到,在私人时间遇到工作上的合作者,就算是他也找不到更多话题,尤其还是在这种凌晨时分,“因为是庆功宴,他们都喝得不少。”
“呵……”程流年撇嘴笑了下,蹲□去轻拍颜冰的脸,“颜冰,起来了。”
“嗯……”颜冰抬手一挡,眉头一皱,紧闭着双眼不肯睁开。
“颜冰,起来回家了。”程流年继续轻拍着他的脸,转头对关鹏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可以拿一条湿毛巾给我么?”
关鹏点点头朝浴室走去,耳边依然听到程流年不住在重复叫着颜冰的名字。
程流年声音中透着随意的一种亲昵,让关鹏觉得有点微妙的怪异,他甩了甩头,一定是太晚了,他又太困了,所以脑子里稀里糊涂乱得很。
拿着毛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关鹏看到程流年已经半强迫式地将颜冰的上半身从沙发上拖了起来,他自己则卡到了颜冰的背后,以单手环抱的姿势支撑起醉汉的体重。
“谢谢。”空出的手接过湿毛巾,程流年毫不留情地一把敷上颜冰的脸。
被冷毛巾一激,颜冰闷哼了一下,睁开眼来。
“醒了?”程流年沉着声音,“不是让你少喝么?”
“你怎么在这里?”颜冰坐直了身体,动作缓慢地看了看四周,最后看了一眼关鹏,在脑中把零碎的记忆拼凑了一下,“这是你家?”
“本想送你回去……”这乏味的对话和正在进行对话的人都让关鹏觉得这个夜晚很莫名,可惜面对的两个人都不是他能吐槽的对象,只能把对程流年说过的话,同样再对颜冰说一遍,“……所以程先生说来接你。你现在自己能走么?”
“可以。”颜冰微微晃悠着站起来,大概也知道自己醉得厉害
,没拒绝程流年伸出去扶他的手,“很抱歉,打搅到你那么晚。”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