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多半是和程流年一起过的。只是今年先有乔荣生过世,后有CD的发行,事情接踵而来,忙得让颜冰更是没心情也没功夫惦记自己的生日。
“我觉得让我在上面我会比较快乐。”虽然是这么说,颜冰还是放开两手,将程流年勾到自己面前,狠狠咬着他的嘴唇。
“让你在上面不是更辛苦?我舍不得。”程流年讨了个便宜又继续开始埋头在颜冰身体里认真地律动。
也许是被一下顶得狠了,颜冰没忍住叫了一声,然后立刻意
识到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程流年是那种即使在激情中也会留意到床伴细小表情的男人,他低头问:“痛?”
颜冰抓了一把他的头发,闷哼一声,并不说话。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程流年又继续动作,只是力道变缓了些,一只手在颜冰胸口抚摸,一只手搭在他腰间,手指会传来对方肌肉的反应,让他随时知道他的动作带给对方的感觉到底是疼痛还是愉悦,“你不觉得我们俩做的时候太安静了?”
颜冰把手指间的头发用力抓向自己,突然笑了一下:“我说话,是要收钱的。”
程流年被颜冰突如其来的幽默感弄得一愣,冷不丁就被强吻了去,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对方翻身农奴做主人了,摸了摸骑在自己身上的人:“那被你压倒要付多少钱?”
“一个亿。”说完弯下腰,又纠缠着去接吻。
“我破产之后记得要养我。”程流年搂着他的脖子,颜冰做/爱的时候不喜欢说太多话,就算最激情的时候也只有喘息,很少叫出声来,如果要说在情/事中程流年有什么遗憾的话,大概就是这一点了,“你在床上的声音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性感的声音,每到这种时候,我都希望有个盒子能把你的声音锁起来,不给别人听到。”
“白痴。”颜冰是吃声音这口饭的,但热爱声音表演的他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在音色上有得天独厚的本钱。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就像是毒药,天生就是要害人的?”
“哦?”颜冰伸手扣住他的脖子,压着听来危险的音调,“怎么不怕毒死你?”
“我上瘾了啊。”程流年抱着他一翻身,抢回发球权,“大侠,请千万不要替我解毒。”
颜冰的嘴唇动了动,程流年没听到他说了什么,于是把耳朵贴过去,被咬了一口才听到让他浑身过电一样战栗了一通的两个字:
“犯贱。”
作者有话要说:两段肉就被我并在一起给忽悠过去了罒ω罒本來是想等全部寫完再一起替換,但是想到以後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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