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舌道:“你这是做什么?”
左浅激动的说:“沈重,你就是为我照路的灯塔,我想抱你一下。”说着就放开了沈重的胳膊,作大鹏展翅状。
沈重兜头滑下一排黑线,不理他的径直朝外面走去。
“喂,”被完全遗忘在角落里的方晤往前追了两步,左浅看都没看他一眼,一径屁颠颠的跟沈重屁股后面出去了。
方家搞的这出宴会,又成了圈子里饭前餐后的话柄,把方家老太爷气得不轻,至于方靖秋后来怎么样的事,谁都没有那个力气去关注。
倒是方晤后来有次跑到左浅学校来,专门为此事澄清,说是自已和父亲毫不知情,并且替方靖秋给他道歉。
本来以为左浅这次肯定会借机洗刷他方晤几句再赏他几拳几腿的,但一直到最后,左浅面对他的表情都是淡淡的,方晤说不清这种意味,就好似他的道歉和低头对人家来说是无可无不可的东西,这种认知让他方晤心里纠着老大一疙瘩。
方靖秋的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便车祸去逝了,她打小跟着方晤一起长大,这次做出这样的事情,整个方家对她都有些失望,这是后话。
而有了沈重的这次帮忙,左浅去他家的次数不禁又勤了起来。
左浅不知道沈重对他和方家的关系了解多少,显而易见的对方不问,他也就没说,沈重对他一向该冷淡冷淡,该无视无视。
只有跑得次数多了,他会偶尔说一句:“你不要再逃学了。”
“可是晚上过来找你,你也不会留我住。”
“你没有家吗?到处跑,野人?”沈重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准备第二日去临校的讲义。
左浅默了半晌才说:“我没有家。”
以往可能沈重还会对这句话嗤之以鼻,但这次,他只是意味分明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要再逃学了。”沈重说
“如果是你的课的话”左浅答。
沈重没耐心道:“那是你的人生,你自已选择。”
选择这个词其实对于左浅来说还太过于沉重,他活的这小二十年,其实从没做过什么选择,他一直是被选择和接受结果的人。
看他不说话,沈重说道:“其实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也是自已一个人过,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是我和你现在走的道路截然不同。”
“什么意思?”
沈重像是想起了那段很不好的往事皱了皱眉,听到左浅发问后才回过神重新冷冷的道:“我的功课从来都是年级第三以上,虽然不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是曾经的努力让我现在活得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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