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没错,但只记得自己喝了两杯有点不舒服,去了趟洗手间。
什么时候着了道,又什么时候遇见的祁返……一点印象都没有。
祁返没有催他回忆,近距离看着他光滑如瓷的皮肤,扫过他殷红泛肿的眼尾。
“嘶。”祁返吃痛,却慢悠悠地把手抽出来放到他眼前。
凝了半晌,怀里的人扯开了他的浴袍。
祁返没有反抗,讶然道:“怎么,看到你的犯罪证据食欲大发,又想咬一个?”
他为难了片刻,叹气:“那就咬左边吧,右手是惯用手,不方便。”
盛枝郁没有搭理他,认真确认了那两道咬痕后,松手退开距离。
不是画的,不是纹身贴,是真真实实的带血的咬痕。
盛枝郁猛地僵住。
祁返看着他耳后攀出淡淡的红,明白了什么,带着调笑低声道:“昨晚喝了酒,又闹太晚,把你收拾好了就没精力收拾床了,好像弄脏了。”
盛枝郁额角跳痛:“闭嘴。”
这位可是渣攻组传言身经百战的渣男,这种局面当然游刃有余,就不该在床上和他谈事。
但刚移到床沿,盛枝郁又被祁返强势地揽了回去。
“你看,这颗牙咬的跟你昨天晚上咬的形状一模一样。”他说,“别想抵赖。”
盛枝郁:“。”
“不过你不记得也正常,”祁返收了半分玩笑,“你昨晚被下药了。”
“我被下药……”盛枝郁看着他,“你这么清楚?”
“怀疑的话,可以查监控。”祁返说,“你昨天晚上凶成那个样子,我都以为你是借着被下药,想把我的心窝子掏出来吃了。”
他被抱到床尾,动作牵动了后腰之下,那阵难以启齿的麻痛瞬间让他僵住。
“……你做什么,”盛枝郁克制着表情,但手还是下意识地攥住了自己浴袍领口,“想死?”
想起视频里的自己,盛枝郁无意识抓紧了被角,“那你趁人之危?”
祁返抬起被咬的左手:“可是我觉得你比较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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