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他人呢?”
“他想家了。”
“……祁返,你真伤到脑子了?”
见盛枝郁彻底没了当白月光时的那副岁月静好,祁返没忍住笑了出声,但又牵动了侧腹的伤口,他忍了忍。
抬头的时候,才发现盛枝郁完全没在看他,而是低头拿着手机在发消息。
祁返挑了下眉,嘴唇抿过正想要找一杯水,跟前的人却又动了。
盛枝郁走到他跟前,俯身掀起了他的外套,然后揭开了上面的纱布。
揭了一半,他先看到的是一道抓痕,从小腹蔓延到后腰。
盛枝郁自己身上的痕迹其实已经散得快看不见了,但这一道还是鲜明赤红。
他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