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好友走出困境,可嘴皮子磨破了,也真说不出什么新鲜词了。
在医院,赵东阳只待了一天,然后在第二天半夜,趁护士不备偷偷溜走了。
感觉没啥大事,而且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室友永强在围墙外接应,一切顺利。
跳崖都跳的这么辛苦,临了还像做贼一般,丢不起那人。
永强头大如斗,这是他第二次替赵东阳擦屁股。
上次赵东阳在出租屋里烧炭自杀,结果四面漏风的出租屋差点被付之一炬。
“这回彻底消停了。”赵东阳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永强张大嘴巴吓了一跳,怀疑耳朵听错了,更怀疑赵东阳的病情是否加重了。
“放心,说消停就消停。”赵东阳重复一句,然后举目四望。
简陋的出租房内,除了一张高低床,一张桌子,一台坏了不知道多久的电视机,两把椅子和刨花板衣柜外,只剩下几堆破烂,再无他物。
“自个的屋子,你找啥?”
幸亏永强回来的早,发现火情,及时扑救报警,这才免于一场灾难。
不过,事后赵东阳被揪到派出所,审查、笔录连带批评教育,折腾了两天才被放回来。
“我说哥呀,咱能不能消停一段儿?”
永强再如何装的平静,也必须旧话重提。
赵东阳的颓废和厌世至少有小半年了,后来怀疑是抑郁症,可在医院并没查出什么毛病。
两个电瓶在站里充电,轮流倒腾,到傍晚收工,电动车仪表显示里程153公里。
永强放弃了晚间接单的丰厚奖励,完成任务着急赶回家,就是担心赵东阳。
中午最繁忙的时候,他忘了打电话,虽然留了三十块钱在桌子上,可不知道东阳这厮情绪怎么样,有没有吃午饭。
连发几条消息不回,永强这才想起来,赵东阳跳崖时,手机是不是给摔没了?
火速杀回城中村,拐进村里东头最偏僻的小巷,在小巷深处最破烂的一栋二层小楼下停好车。
“饿了。”
饿了?好事情。
永强不得认真对待赵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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