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收回目光,与她四目相对,语气又变回那种充满蛊惑的
宣榕将抱在怀里的画架小心立在一旁,抚过腕间佛珠,沉吟道:“你想要什么,也说说看?”
耶律尧眉梢一挑。眸里像是闪过万千复杂情绪,沉如深海,晦涩难辨,似乎启唇轻声说了句什么,但又像是宣榕的错觉。
他挪开视线,望向远处盘腿跌坐的观音雕塑。
笑着道:“先听办法吧。北疆巫蛊之术盛行,其中,用蛊虫作引入人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杀人。但若那人侥幸没死,久之,血可入药。称为药蛊。”
他偏头,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好巧不巧,我身体里,有这样一只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