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尧看着想笑:“你怎么熟悉得像自家后院?”
听到青年喉间滚出的闷笑,宣榕回头无奈道:“阿松画了地形图,他没你想的那么草包。”
耶律尧刚想说什么,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屋里有人冷冷道:“夫人,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是宋轩的声音。
宣榕一震:他居然不是因公务离席,而是回来了——
。
只是还没来得及走,有宾客喝多了上头,揶揄道:“宋大人,今日没歌舞,也没个美人作陪啊?”
“怎么没有?”有人指着宣榕道,“这位康小姐,不也姿容甚美吗?”
昔咏立刻一个凌厉眼风扫了过去。
这人哽了哽,拍拍胸脯没敢再多嘴,又转向宋轩:“哈哈,只是还比不上宋夫人风韵,她今儿怎么没来?”
第20章别哭
宅院栽种不少四季常青的花木,一方八角亭,树影葱茏。
宋轩依旧一派翩翩有礼:“内子感染了风寒,这几日卧病在床。”
这种翩翩风度,一直维持到了有下人来附耳禀报了什么,宋轩脸色稍稍一变,举止从容和宾客解释几句,说有公务急报,暂时离席了。
而宣榕毫不犹豫地扯了耶律尧就走——
昔大人和容松在此吸引火力,她得找个人防身。
耶律尧很顺从地跟她起身,而宣榕带着他,在偌大的宋府,一路七拐八拐,居然很快避开所有人,从最偏僻的路径到了后院主宅。
宋轩反而悠悠道:“看来夫人也知,如今不是和我在好好过日子。”
任凭唐苏怎么问诘,宋轩始终四两拨千斤。
终于,又几番推扯下来,唐苏爆发出一道声嘶力竭的尖叫:“他是不是死了!你实话实说,那件贪墨案,你最后是如实查证,还是肆意扭曲,你告诉我!!!他最后……有没有进昭狱!!!”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宋轩却笑了:“哦?终于问出来了?”
窗影上,女子鬓钗止不住地摇曳,她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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