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溪肯说真话了,透了不少西?凉已有的军政设施进?度。”
宣榕若有所思:“他?知道裘安死了?”
“正是。想必心知逃脱无望,才口吐真言。不过我没全?信,这糟老头子?浑身都是心眼,等之后再用您说的法子?诈诈他?,以防万一。”
宣榕又问:“那坏消息呢?”
宣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
昨夜思绪回笼,她?能感到?耳尾到?侧脸有点发热,一脸复杂地往外看去,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刚想叹口气,就听到?一道清凌凌女音:“郡主可起了?臣来请罪。”
是昔咏。
宣榕便道:“刚醒,进?。”
昔咏一身常服走了进?来,赤红短打,长靴束腰,很干净利落的武将装束,步伐稳当,小?麦色的肌肤也?没有外伤,只不过休息整顿了几天,竟然看不出受过一次炸。
昔咏便道:“收到?线报,西?凉正在集结十五万兵力,要围攻西?南防线。郡主,您得?返程回京了,此地不宜久留。虽说安定城里绝对安全?,但?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万一出了事,臣等没人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宣榕微挑眼皮:“那边谁主帅?”
“据说是……卫修。”昔咏顿了顿。
宣榕温声调侃她?:“那岂不是老对手,十年前昔大人能胜他?,现在肯定也?不在话下。我又有什么好紧张的?”
昔咏有些惆怅道:“……您别开我玩笑了。臣真的……不是很想对上卫修。十年前第一次交锋,这人就像一条又毒又阴的蛇,当时我还纳闷,这西?凉储君怎么这般娇气,监军还得?设车帐、圈帷幕、戴朱钗宝饰,单骑入敌营的时候,本来想拔了他?头钗挑衅一下,没想到?摸到?他?脸,摸了我一手脂粉,有点易容的材料黏腻感,当时还没意识到?不对劲,觉得?他?只是女孩子?臭美。没想到?他?以为我看出他?身份有异,就此记恨上我,那年每逢我领命出战,他?必在指挥,像幽灵一样躲在飘飘帷帐里,愁的我那阵子?瘦了十来斤。”
见宣榕惊异,昔咏哈哈笑道:“郡主是不是也?觉得?臣当真皮糙肉厚,明明首当其冲,反而比您更早下地?”
宣榕摇头:“真若不适,不要强撑,否则副将是做什么用的?”
“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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