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榕揉了揉眉心,好半晌才道:“每日三服。”
耶律尧轻笑着应了一声。
室内安静下来。兵戈铁骑之声时近时远,听?不太真切。
廊外执兵巡逻的侍卫身影交错,从窗柩前来回?走过。绿树葱茏的叶影斑驳,也?从窗柩处投入屋内,落
在砖地,摇曳不休。
。”
“吵到你了么?”他歪了歪头,似是隔着屏风望了过来。
宣榕:“未。”她顿了顿,道:“我们七天之内要离开安定,可以准备收拾一番。”
耶律尧声音很冷静:“你这几?天能痊愈?还想折腾呢?”
略微勉强。宣榕刚要开口,耶律尧追问?道:“战况有急?今儿回?来时,看到昔咏在操练骑兵,演阵利用沼泽擒马钩人——裘安这枚棋子暴露,左右韩玉溪的态度,西凉那边应该也?急了,有所动静吧?”
宣榕没有再说话?,睁着眼看向满院浓绿,微微出神。
而?兵场的操练声愈发浩大,她暗叹了口气,心知不用再睡了,肯定睡不着,这时,有人从长榻下地,悄无声息绕过屏风,抬起
长指按住窗锁,似是以为她睡着了,看上去想要关窗合页。
宣榕下意识闭上了眼。
宣榕只能承认:“猜的不错。西凉在集结兵力要突破西南防线,我若留在安定太扎眼了。至于余伤,路上养着就行,待回?到京城便大好了。”
说到伤病,她忽然想起一事,狐疑道:“你先别说我,你这几?日……是不是忘了服药?”
耶律尧承认得干脆:“忘了。”
宣榕:“…………”
她是个病患不错,但这半斤八两的,耶律尧哪来的立场说她。
至于随从里?格外显眼的那位——昔咏早已做到心如止水、见怪不怪。她扶着宣榕坐下,道:“您本就水土不服,该多歇息休整的。正聊着从裘安那边顺藤摸瓜找出的细作呢,您若想听?,臣让他们继续,若您懒得听?,臣给您排看新?练的骑阵。”
宣榕来了兴致:“昔大人又排新?的阵法啦?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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