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心脏在x腔快速跳动,我用力吞咽口水,却感觉唾腺像是乾掉的河床,什麽也分泌不出来。
不仅仅是因为,这是我没执行过的疗程;更是因为,另一只斑马鱼记忆的拥有者,很有可能是鱼缸先生无法切割的关系者,也就是父母、手足、挚友,甚至是恋人。
如果他有父母兄弟姊妹好友,这些人不是最有可能照顾他生活起居吗?为何是表哥拉杰在守护他?
那麽,很可能是恋人;但他的恋人,怎麽也来这里做记忆整复?
我翻过所有的病历,并没有「想忘掉失忆男友」的病例;我倒x1一口气,没想到事情转折成这个样子。
这是我第一次在整复记忆的过程中,感觉到为难;虽然我不是正式的医生,但我现在懂了,为什麽人们说,医生不应该治疗自己的至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不顾自己心情秉公处理,帮助他回复正常的记忆力吗?万一他康复了,蹦蹦跳跳回去找另一条斑马鱼的主人,撇下我这个只是有点动心、还来不及深入了解的对象,我该怎麽办呢?
「啊!不管了!」一番天人交战後,我写了一行指令,闭上眼,还是按下执行键。
这行指令,将启动「记忆投影」功能——也就是将两只斑马鱼身上储存的痛苦记忆播放出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