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之后擦了药,绑了绷带,之后将手放回谢知正腿上,“好了,伤口不深不用去医院,后天我给你换药就行。没事儿去休息,我把这边儿继续收拾完。”
说着安厦头都不抬的离开婴儿房,放药箱时路过客厅沙发,看到斜躺在上面的左文博,“你怎么还赖在这儿?”
左文博懒洋洋的靠着看电视,“没法回家,我们都喝了酒,酒驾回来的。我再离开的话你还得每天去号子里给我送饭!记住了我要吃全家桶,一顿一桶!别忘了带几个可乐杯子。”
安厦斜着眼睛盯了左文博半天,左文博愣是一眼都没有看他。
“你就睡沙发,嘟嘟的房间是小孩儿床你躺不下,婴儿房的床你更躺不下。”
“有地儿睡就行,打地铺也没有问题!”左文博直到安厦决定留他过夜才把视线挪到安厦那里,“你们干你们的,当我不在就行。”
安厦没有搭理他,给他抱了被子出来,然后冲了澡之后回到卧室。
他看到谢知正枕着胳膊躺床上看电视,于是跪在床上慢慢挪过去,轻轻靠在床头,挨着谢知正。
本来应该很气愤谢知正那种没轻没重的做法,但安厦却总觉得心里有块儿地方被他捏软了。似乎更多的像是看待一个孩子似得,尽管犯了错,但因为受了伤却不忍心批评。
他贴着谢知正一起看电视里介绍的世界最毒几大动物,好大一会儿才问:“左文博说的?”
这么没前没后的一句问话,谢知正听懂了,“嗯……今天吓着你了。”
“没有。”安厦说完两人再次沉默,半晌之后安厦很嫌弃的又说,“以后别听他的。”
谢知正等了半天没有等来责怪和抱怨,却等来一句嘱咐,他已经做好的心理准备一下子没了用武之地,瞬间瓦解不见。而那嘱咐却让谢知正觉得就算再大的误会也值得!
因为安厦这次真的没有抱怨他介入他的生活太多,也没有说他多管闲事儿。
因此谢知正整个人都觉得暖暖的,他伸过去胳膊垫在安厦脖子下,认真的向安厦解释,“刚才确实冲动,不过我真的没法冷静下来。一听到左文博说你之前患的抑郁症有多么严重,而且说的症状跟你这段日子一样,我就觉得你马上就要离开我似得,我害怕的要死!”
“当我傻子?说死就死!”安厦不满。
谢知正又说,“毕竟以前的事情左文博知道的最清楚,所以他说的我一点儿怀疑都没有。”
“……”安厦也似乎想起来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不过他尽量不去深想,他叹口气“不会了……以后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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