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时,副局长说她父亲和我父亲一样,都是在部队服役转业到地方的,我父亲在河西区当副书记,她父亲在河南区当副书记。当初分配她去东坝田小学她还不乐意呢!是他父亲说一定要让她去艰苦的环境锻炼锻炼。她现在表现说明她是一个好苗子啊!
午饭后,我回到学校,郑千年老师正拉着一个学生来到办公室,对他进行批评教育。我看那个学生有点油皮了,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郑老师说,“你错了就把自己的错讲出来。如果觉得自己没错,就把今天教的那篇文章写三遍。”那学生什么都不说,就直立站着。郑老师生气说“你什么都不想,就站到放学,我叫同学喊你爸爸来。”那学生只好愤怒地扭身回教室抄三遍去了。我知道郑老师这是治标不治本,但目前和他说,他也不一定接受。
潘老师上完课回来了,她向我点下头,就回办公桌,很快有个女学生进来到潘老师身边,潘老师说:“你是学委,有没有帮助过某某某。你帮他,不是给他答案,而是要把来龙去脉讲解清楚,让他明白。知道吗?”学委点点头,潘老师说:“你回去吧。”
学校多数老师都住校,冯老师不住校,她有家庭,在校附近居住,他丈夫据说是一个工厂的车间主任。我也几乎不住,因为老校长那间屋子有一股中药味,而且好像很难消除,住过一晚都没睡着。潘老师之前与父亲堵气,一直住校,周六日都不回去,父母催也没用。但近来好像回家的比较勤了。估计父女和解了。其他老师都是外地分配来的,只能以校为家。
快下班我主动说:“潘老师,今晚回家吗?”她说:“回啊!”我说:“那等下一起回吧?”她说:“好呀!”我看她桌上放了一本《朦胧诗选》,不禁说:“潘老师还有如此雅兴呀!”她说:“闲时随便翻翻。”
我说:“收拾一下,我们走。”
推车出校园,我们骑上自行车,并肩向前,她说:“以前一个人回,有时晚了,还真有点怕。现在有校长在,就不怕了。”
我问:“朦胧诗喜欢谁的?”她说:“舒婷啊,她的《致橡树》写得真好。陈校长也喜欢现代诗啊?”我说:“谁不知道,北有顾城,南有舒婷啊。”我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她接下句:“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她说:“还有北岛,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我接道:“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我说:“还有食指,你知道吗?”她说:“当然知道,他被誉为当代朦胧诗歌的鼻祖。”她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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