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关系,走进了婚姻殿堂。
一辆满载黄沙的平底船从江面缓缓驶过,一名穿工装的船员在船尾清理着缆绳。
尽管我是站于防波堤上,是站在这座使我万分依恋的城市中,我也仿佛和那艘船一样,与城市分处两地,哪怕在这儿停留了七年,现已结婚成家,也仍旧是一个风尘仆仆的过客。
一个可怕至极的想法闯入脑海——此时此刻,假如我纵身跳进黄浦江,是会跟随江波漂向吴淞口,然后汇入东海,还是会被周围群众救上岸,变成明天《东方早报》夹缝页里一条不惹人注目的新闻?
这种想法,并非一次两次的偶然冒出来,我只是在第n次将它温习。那股子冲动总会使我血液倒涌,我却找不到跳江的勇气,毕竟大白天来来往往的行人太多,无论是谁找这种地方寻死,最终也只会变成一个授人以柄的笑话,那我又何苦呢?
扔在脚边的双肩包里塞着一本一百多页的文稿,是一部叫做《枫夜》的话剧剧本。
小雨说:“当我从电视里看到藏民们赶着牦牛队走在覆盖白雪的石子路上,我多么渴望能加入他们啊,那样我就可以领略在几百年前,跟随驮了大批茶叶从四川出发的马队前往藏区进行茶马互市的乐趣了。”
我朝她秀气的鼻尖上一点,笑道:“你呀,没吃过那种苦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大诗人李白不说过嘛,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你以为走茶马古道是游山玩水呀?一个不小心小命就得交代在雪山峭壁之间,再也回不来上海!”
“啊?那么吓人呀?”听我如此一说,天真的小雨就有点退缩了,不过转眼她又精神一振,嘻嘻笑道:“那就等攒够了钱咱俩一块去呗,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哪怕雪崩或者山体滑坡堵了路我也不怕!”
......
望着被烈日晒的仿佛在沸腾的滔滔江水,我神思飘远——
小雨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好女孩,总会无条件地理解和支持我。她也是外来上海的打工人,黑省外国语大学毕业后在老家哈市工作两年,为追求更好的职业发展空间只身来到上海,应聘进了一家外贸企业。她从一个用英语工作的普通跟单员干起,仅花了一年时间就荣升为销售代表,开始走出国门跑国际市场,去年更荣获了部门销售冠军的称号。
结婚的要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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