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耳不闻就好
。他早就学会无视嘲讽和诽谤了,两个男人同居,总好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居。
西门到盥洗室洗了把脸,随后就着卧室拉开的后窗向外观望。他最近正在构思一篇叫做《窗外》的篇章。后窗的风很大
,他向这风送上一个淡淡的微笑。他的思路开始偏离正轨。他并没有先计划他的文字,而是想象着这房子的另一个主人
,此刻是何种表现。
也许现在,绝群已经气鼓鼓地被颜鹰劝回去继续拍写真了,然后颜鹰会小题大做地问绝群:“你脸上掉下来的是什么?
”绝群会怒火攻心地回答说:“是报纸!那家伙知不知道油印不卫生啊!”
最后西门想,颜鹰会劝绝群把报纸看完,那样,绝群就明白豪竹的心意了。
凉风中的西门,有着柔和的发丝,精致的五官,像梦幻一般美丽,他爱编织梦境,然后对自己的杰作微笑。他爱一切美
丽的事物,但他并不拥有一切美丽。现实总是不如幻想来得迷人,如果说西门豪竹是美梦,那齐绝群就是专门摧毁美梦
的,被称之为“现实”的东西了。
绝群并没有看那份日报,只是对颜鹰说:“等今天的拍摄结束,我要买份点心,就用这张报纸包着它,叫豪竹吃下去!
”于是那张日报被当作凶器似的塞进了口袋。
齐绝群如愿买了点心回到家时,发现西门竟躺在king side的大床上睡着了!他还睡得着!他们吵架了,他居然还睡得着
!齐绝群的咽喉像噎了个苍蝇,忍无可忍地将手里还热乎的包子砸到西门的脸上。
西门皱皱眉头,醒了,嘟哝一声“好烫”,他睡意朦胧地支起身,寻找那个从他脸上迅速滚落的凶器。包裹在外面的报
纸还沾着几块腻腻的油渍,显然,绝群并没有读他写的诗。委屈,填满了西门的胸口,他索性再次自由倒向床面,闭上
双眼。他尽量不去想什么,尽量让自己回到梦境。如果绝群能在这时候出去就好了,他希望可以听到齐绝群离开的脚步
声,因为他的喉咙已经压抑得快要堵塞,如果不哭出来的话,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死。
如果不是情感太丰富,他不会选择写作来作为职业。他一直努力培养自己的气度,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情绪化,更容易激
动。可他不能在绝群面前流泪。
然而齐绝群有意跟他作对,要置他于死地。丝毫没有走出这个房间的意思,反而被西门爱理不理的态度暴跳起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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