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不似平时若表露出来的他,陈棘余光一瞥,面无表情的离开。
“先说说他身边有什么高手在,要我杀他,也得知己知彼才是。”
“陈惊云走之前给陈通留了一个先天高手,那些长老明里暗里也派人护着他。”陈棘说着,语气陡然狠厉起来,“陈家那帮老不死的,也不看是谁留他们一条狗命,结果还想着吃里扒外。”
“我就算放过一条狗的命,它都会对我感恩戴德,可惜这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千寻吃得十指头都沾染了油腻,拿了块湿布擦了擦手,回头间打了个饱嗝。
“哥,大梁人都是他这样?”
“喂。”
在陈棘走后,千里喊了顾嫦缨一声。
为了权势能杀了自己的弟弟,兄弟阋墙宛如死敌。
千里沉吟一会儿,只道一句,“人性如此。”
顾嫦缨宽袖下的手指摸索着,“若要我出手,可以。”
“可陈家主也不能袖手旁观。”顾嫦缨灼亮的视线像是能穿透他内心所想,她语气不容置喙。
“这桩生意,陈家主总要和我共同承担一些风险才是。”
安边府的夜晚原本是热闹的,街边摊贩哟嗬声络绎不绝,赌坊青楼亦是灯火通明。
眼下却长街萧瑟,空气中隐隐翻涌着难捱的肃杀。
唯有一座茶楼燃着明亮的灯烛。
茶楼上,顾嫦缨一袭黑色长袍坐在方桌旁,袍身绣着云纹样纹理,随着她举杯酌饮的动作微微一晃,好似云海亦随着涌动。
千家兄弟,千里环手靠着栏杆,仰头放空双目无神。千寻嘴里嚼着果仁,不断往下探,而张齐则是全神贯注地伺候着三位祖宗。
他眉梢狐疑挑起,“你一个炼气巅峰,要打一个先天圆满,你脑子没坏掉吧。”
“我可事先警告你,我们不是你的打手也不是你的下人,到时候你哭爹喊娘地让我们救你,我们可不会出手。”
顾嫦缨有些讶异,一副不理解他为何要强调这种理所当然事情的表情。
“这是自然,我自己的事为何要让你们来做?”
千寻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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