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他院里的,就信奴婢吧,奴婢一定对大姑奶奶忠心耿耿。”
“说得也是。”霍凝玉面上露出一丝欣慰。
“刚好长生昨夜尿床,换下来的褥子还放在那呢,刚才出恭好像也弄到裤子上了,都还没洗,你去洗了吧。”
以后事情办得漂亮了,夫人给的赏赐,哪里是一只破簪子比得上的?
当天晚上趁着下值的婆子们聚在一处吃酒,翘英问她们要了些酒把芳芽灌得晕晕乎乎,又借着送芳芽回房,把人诱骗去了外院。
虽然没发生什么,但芳芽出现在马夫富贵的房门前是事实。
隔天就有黄谣传出。
任凭芳芽哭得撕心裂肺,暂时掌管内宅的霍凝玉也不得不“忍痛”把她赏给那马夫。
翘英小脸一僵。
洗尿床的褥子,沾了屎的裤子?
这不是洗衣房低等下人干的活吗?
她是府里的家生子,何时干过这种粗活?
见她不动,霍凝玉又继续叹气。
芳芽离开松涛院后,翘英走路的腰背都比之前更直了。
霍凝玉对院里的下人们依旧很和善。
这天趁着翘英给她捶腿,她一个劲叹气。
翘英忍不住问:“大姑奶奶,可是碰上什么烦心事儿了?不妨说出来,奴婢或许能帮得上忙。”
她这话的潜台词是,霍凝玉要有什么小秘密,赶紧抖出来,她好拿去林氏跟前邀功。
她怎么都无法把一个身体孱弱的病美人跟“雷厉风行”四个字联系起来。
可偏偏霍凝玉就是这样的人。
所有人看到霍凝玉的第一眼,都会觉得这是个风吹就倒的弱女子。
可谁能想到,她其实有手段有魄力,只是缺了一副好身子支撑。
这才是高门贵女最原本的模样。
“我总觉得洗衣房的下人像是林氏派来监视我的,一个个的不怀好意都想害我们母子,我如今唯一能信的,也只有你了。”
这番话,无疑是把翘英架了上去。
她若是不洗,就等于自打脸面违背了先前说的话,甚至还有“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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