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别人的依赖之情。他的脸温驯地蹭着楚函渊的肩膀,而后一张嘴就咬住了楚函渊衣服领子的一角。
楚函渊心里一软,他直接把苏子希抱了起来,环在苏子希腰上的手更清楚地感受到了怀中人的瘦弱。
夜里有些小雨,还起了风,楚函渊有点庆幸自己是开车来的,不然的话,再被雨一淋,风一吹,苏子希又得病得更严重了。
如果带苏子希去医院,医生多半会让苏子希打吊针。本身就是学医的楚函渊非常清楚吊针对人体的危害性,这种在国外被视为实在没有办法才会使用的吊针,在国内却是无比平常的治疗方式。楚函渊想了想,还是决定带苏子希回自己家,而不是去医院。
回到家后,苏子希依然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楚函渊暂时把他安置在了沙发上,从医药箱里找出了温度计,替苏子希测了体温。
39。8度。楚函渊抬手覆上了苏子希的额头,温度高得几乎烫手。
好像真的已经太久没有这样摸过谁的额头了,太久没有这样照顾过谁了。
楚函渊把苏子希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床上,把人给扒光了之后,楚函渊去浴室放了一浴缸的热水,试好了水温,楚函渊才把光溜溜的苏子希放了进去。
因为是发烧,所以最需要的就是退烧。楚函渊不打算让苏子希去打针,于是只好用他自己的独家退烧方法了。
给苏子希洗好了澡后,楚函渊用浴巾把人擦干净,然后抱出来,重新放在了大床上。楚函渊用棉签蘸着酒精擦过苏子希的前额、颈部、腋窝、腹股沟及大腿根部,这些地方是大血管主要分布的几处,用酒精擦拭,可以快速降温。
不得不说,这些地方实在太私人了,但是楚函渊作为医生,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仔细地做着手上的活儿,神色平静至极,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床上这个被他脱光了的家伙是他的学生。
楚函渊又给苏子希灌了一杯水下去,毕竟生病的人是应该多喝些水的。
苏子希渐渐地睡得安稳了些,体温也降了下来,楚函渊这才将敷在苏子希额头上的冷毛巾撤了下来。拉好了房间的窗帘,再给苏子希盖好了被子,楚函渊检查了一下是否还有什么考虑不周的地方。他想了一下,又把暖色的床头灯打开了,这样就算苏子希半夜突然醒来,看到陌生的环境也不会被吓到了。
楚函渊走出房间,给苏子希关好了房门,凌晨了,他也该休息了。
整个房子里只听得见时钟的指针一格格走动的声音,而窗外,只有路灯寂寞地发着光,黑暗唱起了主角,这座城市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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