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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博看向她,她终于从牙牙学语妆膜作样学走路的稚童变成了亭亭玉立具有独立思想的女子。
她在为自己的人生做打算,可能最后的结局并不好,但谁也无法保证每一条路都会有鲜花红袍等着她。
“祖父,会永远站在你身后的,别怕,婉儿。”
上官婉一直握着的拳头终于缓缓松开,她埋在祖父的膝盖上哭着。
其实她也有害怕,深宫计谋险恶,她从小无忧无虑,哪见识过这些。
左云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很快浑身酸麻,她默默翻了个身,身下全感受到一股奇怪的热感。
她立马明白了为何他如此燥热异常,趁着月光偷偷打量他。
他极力忍耐的时候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她忍不住想逗他的脸。
“别乱动,云儿。”他的声音急促,只是很快被按压下来。
可那双手并不安分,在他身上似有若无地游走着。
他近来有些忙碌,总是在与向东嘀嘀咕咕的,但大部分时间都陪在左云身边,要么就在厨房忙碌。
晚上,左云靠在他的肩头,半眯着眼。
“我们何时回京城?出来大半个月了,我有点想金钗银玉了。”
“这是我们最后一个地方。”萧遮年摸了摸她额角,搂她的那双手缩得更紧了,“后日你先回京城,我会让向东护送你的,三皇子的事,你就当没看到,此事从此只有我一人知道。”
“那你呢?”左云昏昏欲睡,贴在他身边,鼻尖闻着他独有的龙涎香味,莫名其妙让人有极大的安全感。
“我后你一步。”萧遮年打横抱住她回了房间。
他们这半个月来都是躺在同一张床上,萧遮年的不敢乱动,谨记着她出发前说的话。
只是忍了这么久,今夜他的身体明显有异样。
“何处不舒服?是不是胸口的伤又复发了?”左云冰冰凉凉的手贴上他的额头。
“别乱动。”萧遮年闭上眼,胡乱地给两人盖好被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