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梦见自己死了,最后是她和傅九抱在一起,全身都是血。
余唯西被吓醒,在冰凉的空调房里汗湿了身体。
小舟迅速起身开灯,将水杯递过来,余唯西咕噜喝完,重新躺下,心跳仍旧是快,脑袋也昏昏沉沉。
到黎明时分,余唯西又醒了,她的身体像是在烈火上炙烤,十分难受,余唯西喊小舟,小舟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说她发烧了。
余唯西也能感觉到,她嘴唇干裂,脑袋沉重如铅。
小舟量了体温,给她吃了退烧药,余唯西又昏昏沉沉地睡下。
早上她没醒,小舟再量体温,惊呼已经烧到四十度。
余唯西似醒非醒,说想回家看孩子,小舟感觉她在说胡话,忙去喊人通知管家,安排司机将余唯西送去医院。
在医院打针吃药躺到下午,终于退烧。
这期间洪爷让管家过来看望一次,管家说洪爷太忙,抽不开身。
到深夜,余唯西感觉有人摸她的额头,手心有厚茧,绝对不是小舟。
她意识到什么,猛然睁开眼,瞧见了陈简言。
余唯西心脏狂跳,愣了会儿,轻喊他:“陈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