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保证道:“跟我来,前面有一处地方保证没有人,清静得很。”
沈长安虽然比沈南枝早两年来到京城,但前面他都没有参加秋围巡猎,这还是第一次,不见得就比沈南枝对这里了解得多。
看他对周围侃侃而谈,沈南枝好奇道:“表哥,你提前来踩过点了?”
闻言,沈长安嘿嘿一笑:“你猜。”
沈南枝笑道:“是啊,小舅舅难得跟我们一起胡闹一回,结果被外祖父罚了在祠堂跪了一天,长安表哥作为主犯更惨,还多挨了十个板子,只有我和谢长渊没挨罚。”
谢长渊小时候身体不好,再加上又是客人,外祖父当然不会罚他,而沈南枝躲过一劫是因为她是小姑娘。
沈家几代都只出男丁,到了上一辈才出了阿娘一个姑娘,她本就是全府上下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再因为她体弱,更是打小就让外祖父外祖母操碎了心。
怕是因为有过养育阿娘的小心翼翼,所以他们对沈南枝也怜惜得紧,哪怕她身体康健,皮得跟个小子似的,在外祖父外祖母眼里,也是磕不得,碰不得。
这样一想,沈南枝更想外祖父外祖母了。
闻言,沈长安在顺庆刚刚铺好的软垫上没骨头似的躺了下去,并翘起了二郎腿,吊儿郎当道:“你懂什么,这叫沈长安钓鱼,愿者上钩。”
他这叫钓鱼?
他分明连钓鱼竿都没碰,还是顺意抛了一竿下去,并将鱼竿的另外一头插在了沙土里。
叶青菀和沈南枝相视一眼,哭笑不得。
不过,两人也在旁边的软垫坐下,学着沈长安的模样看起了天空。
在这一世,他们才分别不过月余,可对沈南枝来说,却已经隔了两世人。
她想着,等萧楚昀回来,他们的婚期定下以后,她就亲自去上阳接他们来京都,为她主持婚事。
那会儿,天气完全暖和起来了,畏寒的外祖父也可以在京都多住一段时间。
上一世,小舅舅和阿娘相继出事的消息传回了上阳,外祖父外祖母经受不住打击,先后去了。
虽然天幕上看不到星星,但月色正满,如水银倾洒向了大地,落在人身上都有一股清凉之感。
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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