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问人八字冒昧,但白明忘还是没忍住,“你闺蜜和男朋友的出生年月日能告诉我吗?”
“可以的。”
她闺蜜的八字问题不大,显示年轻时有一劫,但她男朋友八字问题大了。
两者联系在一起……
白明忘蹭地起身拎着小记者往门外走,语气急切,“打电话问你男朋友在哪儿,要出大事了。”
记者一窝蜂跟着白明忘继续直播,饶是她再和气此刻也没了耐心。
她转头,鼻梁高挺,眉眼深邃,骨骼起承转合间将诡异的妖冶勾勒得淋漓尽致,扫去一个肃杀的眼风,“不怕死的就跟着我来。”
平静的话像钟鼓沉海般涌入他们的耳朵响起嗡鸣,皆不敢轻举妄动。
白明忘转身,带着小记者走出去,心却着急得很——
得在这些记者反应过来之前摆脱她们。
她看准了酒店门口的车,心想也只能出此下下策了。
距离汽车不到三米,云消光散间,车上下来一人。
那人打开后排车门,双腿笔直修长,着白色绣金竹纹风衣,戴着半边无框金色挂链眼镜,镇定从容似仙似月。
他简明扼要地说了两个字,“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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